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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她也不好直接问他。
他昨晚的表现似是有心理障碍。
今日跟她坦白怎么看怎么像是介意漱秋的事。
贺莱心中思忖一番便决定还是先说自己的打算,“我如今能做的也不多,眼下只希望能让我娘好好活着……你家的恩情我也一直都记得,只是到现在才有偿还的机会。”
见谢玉生又抬起头看着自己,贺莱放松了些,儿女私情的事,上午对着漱秋她都说不出口,现在就更别提了,还好谢公子关心的也都是生死大事。
“你我既是一样的,我也不必再一个人辛苦瞒着了。”
贺莱笑着玩笑了一句,这才说起正事,“再过半月诸王便会进都春祭,我今日去找如一表姐便是为了此事。”
谢玉生听到诸王二字指甲尖便陷进了肉里,可他还是逼着自己认真看向对面的贺娘子。
她愿意同他说起这些比跟他说什么都要让他喜欢。
“你也知道以后的形势,当今这位并不适合……我们家是中立派,你们家忠于皇位,到最后都是一样下场,我娘是肉中刺,你家是棋子……”
贺莱慢慢说着也观察着谢玉生的神色,见他脸上慢慢浮出沉痛之色,她心中便更有把握了一些。
“你若是知道我跟漱秋的事,应当也知道我跟随的是谁吧?”
谢玉生点点头。
贺莱揉了揉额头,不抱什么希望地问了一句,“你知道谁最后一统了吗?”
谢玉生摇摇头,顿了顿,见贺莱还盯着他看,他咬了下牙,“我只活到了二十七。”